严,倒也没有胆怯。
前世初次同房,他如饿虎碰到幼兔,干得她毫无招架之力,但二次交欢,他好似变了个人,像把她吊在刑架上的判官,使出各种手段,逼迫她迎合他的欲望,吐出那些yin言浪语,喷出那些羞臊水流。
纪栩咬唇,迫使自己忘记从前那些香艳情形,她环着他腰身的手慢慢下滑,直到抚上一根灼热粗大的roubang。
她还在犹豫要不要圈上撸动,宴衡忽地一把将她掀在床上,反身压来,他的大手拢住她的颈子,居高临下地道:“你在欺我,不敢浴血奋战?”
纪栩瘫在床上,此情此景,俨然回到前世圆房那时,他如个暴君对她施以“酷刑”。
她攥紧手中的伤痕,强打起神气与他周旋。
“方才郎君含得我舒服,我想着,我也可以帮郎君含一含……就当我赠予你辛劳的银钱,或礼尚往来的回报?”
宴衡松开她的颈子,讥诮地瞥过她胸前:“你确定是舒服?”
他把她的胸乳作弄得红肿堪怜,她得是昏子才能昧着良心说舒服。
纪栩撇开脸:“你手上刚刚探的除了血迹,难道就没有别的东西吗?”
宴衡一怔。
昏暗的帐闱里,他自是瞧见了被女子yin液晕开的淡红血迹,那抹甜腥的香气,也在引人采撷娇蕊。
他宽衣解带:“娘子盛情,我却之不恭。”
纪栩见他如此,知道在劫难逃,原想求饶两句使他稍加怜惜,又怕他觉得她不是真心想伺候他,再拂袖走人。
她闭上眼睛,轻张开口,只希望他不要把她的嘴唇和喉咙cao肿,叫她说不出话来应付事后纪绰的诘问。
宴衡跪在她的身体两侧,用roubang戳了戳她的小嘴,纪栩触到一个菇头似的冠体,刚想含上,那物却抽走,立在了她的双乳之间。
她睁开眼皮,只听他道:“用手捧着,便利我插。”
纪栩忙挤压两乳,簇拥roubang。
宴衡开始缓缓抽动。
雪白丰腴的乳rou裹着一根猩红狰狞的roubang,它有她小臂粗长,上面盘着鼓乱的青筋,顶端嵌个芝麻大的小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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