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栩今晚只想和宴衡逢场作戏,绝没打算融为一体,此刻见他欲提枪上阵,紧张得手心直冒汗。
她攥住床褥,硬着头皮道:“郎君,我好像来月事了……”
宴衡面不改色,语含深意道:“兴许那不是月事,而是……”
他没有继续说下去,一手探入她的裙内,隔着亵裤揩过私处,似乎觉察指尖湿润,眸中神色也愈发意味深长。
直到他低头扫视手上的“证据”,那表情,如箭在弦上,却硬生生被一个弱者逼得抛弓弃矢。
他起身退后,拿过一旁的帕子拭着指尖,沉声道:“你身边的乳母是怎么做的,圆房之际都算不清娘子的月事时候?”
纪栩知道,历来男女成婚都会刻意避开女子的月事期间,一则不吉,二则不宜圆房。
纪绰和宴衡成婚一年,好不容易过了孝期,两人圆房乃是府中上下颇为瞩目的事情,自是看过风水选了日子,确定纪绰身体无恙才安排的。
这会儿宴衡指责温妪办事不利,实则在影射“纪绰”床上使他扫兴。
宴衡平日一副万事在胸、运筹帷幄的模样,纪栩从没见过他这种欲求不满的狼狈时候。
她掩脸憋笑,小声道:“我估摸是太紧张了……”
宴衡许是听出她的戏谑,神色更为严肃,公事公办一般道:“你好好休息,我还有公务要忙,晚上歇在前院。”
说着便要下床。
纪栩自然不能让他败兴离开,否则纪绰嫌她无用外,宴衡也会对他们的初次肌肤相亲留下不佳印象,那她日后怎么勾引他留连床帷,直至发现替身一事,为她出头?
她袒着上身从后抱住他:“别走……”
宴衡感觉两团硕圆的软rou撞在后背,其上两颗樱桃似的奶尖在轻轻摩挲,习武之人五感较常人清明,他能敏锐地觉察到那奶尖的肿胀和灼热,正是他方才啃咬成这般的。
他有些腻味她的依依,面对珍馐不能下口的滋味实在磨人,他刚刚平复一些的下身又有昂扬趋势。
他正色道:“你是正妻,无需做妾室一流献媚郎君的作派,在你没怀上子嗣之前,我也没有纳妾的打算。”
纪栩听他一番义正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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