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时向外滴着清透的粘液。
宴衡似乎见她盯着他的下体出神,笑道:“就这么想?”
纪栩倏然扭头,她只是好奇曾经把她插得苦不堪言又欲仙欲死的东西。
发觉自己有些失态,她又重新面朝他:“你不想吗?”
话一出口,她不禁后悔,眼下她披着纪绰的身份,这般,岂不是要他承认成婚这一年他对纪绰的情愫?
纪栩暗恨得想咬掉自己舌头。
宴衡怔忡片刻,眉目含笑:“娘子风情,今夜之后,怕是会想得梦往神游了。”
纪栩心中的忧虑被他春风化雨般的言辞冲刷得一干二净。
她更加用力地挤着乳rou,裹起roubang,供他抽插。
宴衡逡巡着身下女子的一颦一笑、一举一止。
纪绰平日是端庄淑慎的,言行举止像有教导嬷嬷在旁督促,从不越距一分,而床上的她,如个刚刚及笄的孩子,才生出女郎的娇俏,便急着展示妩媚的风情。
起初,他被她人前人后的反差惊艳,交手一番,发现不过是孩子气的拙劣勾引。
偏他被招起了几分兴致。
他仔细端详她的容貌,娇丽的眉眼,纤巧的鼻唇,两颊还有青涩的婴儿肥,虽然纪绰通常精妆敷面、发鬓齐整,可他很难想象,她洗尽铅华、衩环卸去后,竟是这般稚嫩懵懂的模样。
他不禁伸手去触碰她的脸颊。
他身体前倾,roubang穿过双乳直捣她的下颌,男子两团胀满的卵袋“啪”地打在她的乳rou上,纪栩感觉又疼又羞,侧过脸轻轻咬住他的手腕,含糊道:“别把我的妆……拭花了……”
宴衡瞧着指尖的粉脂,恍然笑道:“原来是上了妆……”
古时便有诗言,“归到院中重洗面,金花盆里泼银泥”,述的是女子卸妆能把一盆清水洗染得变了颜色,可谓脸盘精琢、迷惑人眼。他的同僚下属有些促狭的,到了烟花之地,都要叫倌人当场净面去妆,确认是天然芙蓉,才会留下人伺候。
有些女子妆饰后,或清丽出尘,或妩媚风情,但素面示人时,难免姿色平庸。
故而,纪绰人前人后两副面容,也是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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