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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lpha试图和以往的每一次一样,尝试压制,但意外的受伤让他身体不复之前的强势,难以抵挡两方的冲撞。
……难以言喻的狼狈。
alpha轻轻吐了口气,任由水流从颊侧蜿蜒而下,他手一抓,前额的发悉数被拢到了后面,饱满的前额被水浇打,神经里的肮脏并没有一点被浇熄。
那一点微弱的几乎快要逸散的红酒气味还充斥在鼻尖。
秦砚侧了侧视线。
挂在架子上的毛巾被溅起的水花打湿了一小片,有气无力地耷拉在上面,轻轻摇曳,往下垂挂着小小的水珠。
水声关闭,浴室内又陷入一片平静。
沈乐安洗完澡出来,简单给自己的伤口处理了一下就去了秦砚这边。
他没有耽搁太久,刚刚疑似浓郁的松雪信息素还是让他有点心神不宁,唯恐秦砚又出了什么岔子,毕竟过来的一路秦砚就是如此,什么也不说,就默默抗了下来,如果不是来到这开了灯亲眼所见,沈乐安还真的不知道他竟然伤的这么严重。
这不安的心理在敲门没有人回应的时候达到了巅峰。
沈乐安敲了好几遍,还喊了秦砚好几声,都没有任何回音。
思忖一二,沈乐安还是直接开了门。
门扉之后,铺面而来的是浓重的松雪之气,冰凉的分子几乎在外人闯入期间,疯狂地缠绕在毫无防备的omega身上。
沈乐安握在把手上的手微微一紧,压下紊乱的心境,扫了一眼没有什么变化的药箱,就知道秦砚还没有上药。
浴室的灯开着,门也是关着的,但里面没有听到什么声音,连水声也无。
室内安静一片,除了浓郁的信息素,仿佛没有另外一个人的痕迹。
沈乐安拧眉,走到浴室门边,也没有直接推门,试探地贴近喊了一声:“秦砚,在吗?”
话音刚落,站在门边的沈乐安便听到浴室内传来的一道声响。
克制又低沉,几乎是从喉间压抑不住才溢出来的一点音调。
带着浓重欲色的闷哼径直闯入omega贴在门板上的耳中,仿佛黏在耳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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