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口踱步的动静彻底消失,另外一道关门声也在空气中落下。
紧闭的室内,抽气的装置不停地运转着,却也难以一下子排干净这迸发出来的松雪冷气。
血液的流失让alpha脸色苍白,而迸发出来的信息素又迫使他略有些虚弱的脸上多了一层薄红,周身开始变得guntang难言。
他手上攥着那条沾了一点红酒气味的毛巾,脸上没有什么表情变化,只是手心将绵软的布料逐渐拢紧,棉质的软毛被他失衡的力气揪住,几乎要断裂成两半。
alpha的手背青筋鼓胀,露出可怕的筋条。
狭窄的房间内信息素分子到处乱窜,如果气体有形,也许包裹在那条沾染了一点红酒味道信息素的毛巾大概已经被雪雾化成大网,完完全全的包裹住,不露出一点缝隙。
omega的气息在出去之后的几分钟,已经基本上消失殆尽。
秦砚下了床,直接去了浴室。
那条毛巾被他随手挂在了架子上,身上的衣服被他直接褪尽,他完全没有刚刚少年的小心翼翼,动作很快,力气也不小,衣物的摩擦感带来的剧烈痛感比少年不慎触碰的疼意要扩张到数倍之大,这也让他勉强清醒了一分。
喷头上从头浇下的冷水浇灭了一点身体易感所招致的热气,但也让伤口猝不及防被这种淅沥沥的凉意刺激,细密的疼意如似蚂蚁撕咬,让快要涣散的理智回笼。
但空气中的松雪分子不见半点减少,反而有逐渐递增的趋势,以势不可挡的气势笼罩在狭窄的浴室之间。
秦砚站在水下,任由冷水从上而下喷洒,从他发顶一路往下,将身体浸湿,但周身的烫意愈发深重,仿佛要将水汽蒸发。
情况要比以往要严重的多。
在反叛军当卧底时,秦砚那时候第一次被注射大剂量的基因进化药剂,甚至还被恶劣的安排了一个omega进他的房间,那间房间内充满了陌生的omega的信息素,但他那时候或许有信息素本能的影响,但并没有什么被勾起的来自身体本能的欲望。
但这一次不同。
或许是和沈乐安做过标记,又发生过更进一步的事情,又或许是自己本能的心里的因素,易感期的反应几乎让他难以克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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