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便寂灭无声,只有空荡荡的冷意。
沈乐安手上的动作僵硬了一瞬,热气倏然爬上脸颊,脑袋迟钝地往后挪了挪,没敢再贴近那道门板。
这声音太过于敏感,难免不让人遐想。
他也不敢确定秦砚是不是真的在做那种事情,毕竟秦砚在他的认知里面,实在不像是会有太多世俗欲望的人。
但他现在应该是因为伤口的因素,易感期出现了混乱,提前了,其实也不是不能理解。
沈乐安脑袋里面胡七想八,满脑子撞破秦砚私密的尴尬,但到底他还是理智占了上风,没有第一时间离开。
平复了数秒思绪,他才假装什么都没听见地说道:“秦砚?”
里面的人慢了两秒,语气不变地嗯了一声,看不出一点局促。
沈乐安觉得也许是自己真的听错了,暗暗松了口气,又道:“你是不是易感期提前了?”
“嗯。”
“这里有抑制剂吗?你说位置,我可以帮你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