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叹道:
“父亲的性格…你也知道,一路找到西海去,抓了一只二神通的妖王,听说连手都没动一下,只一道神通、一枚灵宝而已,把一众散修吓得够呛。”
李绛夏听得一阵沉默,道:
“父亲如今的神通,只怕是大将军也不敢说稳胜他!”
李绛梁叹道:
“可不是?只好在西蜀分身乏术,北赵群龙无首…”
李绛夏扫了他一眼,答道:
“父亲神通越高,这些人越投鼠忌器、拿他没办法,哪一日到了东海,你们是看也看不清了!”
李绛梁听得一愣,抬手道:
“他们也是出于好意。”
他这句话像是解释,兄长却没有继续多说,只道:
“听闻【大倥海寺】的那位主持已经归位,石塘又有风声…”
李绛梁有一搭没一搭应着,似乎些心不在焉,良久道:
“兄长既然从北方过来,可曾路过湖上?见过父亲?”
李绛夏愣了愣,答道:
“自然是从湖上经过的…只是司马元礼在镇守,不见父亲的身影,不是还在西海么?”
这叫眼前的青年微微低眉,口中却笑道:
“这也是个值得贺喜的事情,大将军正好调我去北边协防,我也要从湖上走,正好见一见父亲,向他贺喜一二。”
兄长笑道:
“那你可要小心了!庭州是修武不照之土,被打落持玄的感觉可不好受!”
李绛梁只笑着出去,一路告辞,踏上了轿子,便听见扬鞭与叫唤声,幻彩闪闪,左右的行人纷纷侧目。
外头光彩闪烁,轿子之中却暗沉沉,幽幽地坐着一女子,一身白衣,神色沉郁,见了他便开口,道:
“如何?”
李绛梁摇了摇头,道:
“你是想多了,父亲即使见了兄长,也是些鼓励问候的话,顶多问一问两个孩子,又怎么会说收获呢?”
女子神色沉沉,答道:
“由不得不多心,那落霞山的屈铅当时是与重明六子一个时代的人物,真君座前听讲的修士,本事极大不说,极有可能是得了真君授意…是少阳一脉的布局。”
“正是因此,猞鹄那无依无靠、神通不显的小妖才能苟活这五百年,昭景真人的事虽是意外…却怕有猫腻。”
李绛梁低眉,语气平静:
“有什么猫腻可言?”
杨阗幽顿了顿,察觉到他的不适,低声道:
“落霞行事从来是两个极端,要么是作神仙之举,高高在上,要么就手持法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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