枚核桃大小的圆珠,光彩极盛,这孩子满心欢喜的接过去了,两人一同入内,内院的槛边则站着一女孩,躲在门口,只露了半张脸,生涩地笑着看他:
“四叔…”
她笑得有些期待,眼睛直勾勾往他袖袍上看,李绛梁笑容更盛了,从袖子中取出一面巴掌大的小镜子来,道:
“可忘不了雉儿!”
这孩子双眼明亮地接过了,颇为礼貌地道了谢,这才提了衣摆,去追自己的兄长,李绛梁含笑目送两个孩子打闹地消失在回廊深处,这才到了院子里头。
兄长穿着朴素的单衣,掀起两个袖口,手中拿着一把白玉小剪,正低眉打量瓷瓶里的梅,周边零零散散落了一片粉红。
李绛梁上前,一行礼,李绛夏便笑道:
“真是难为你…一力将我调回都城,不至于错过这两个小家伙的生辰…遂处好应付些,雉儿可难哄得很…”
相较于当年入朝之时,这两兄弟显然亲近了许多,李绛梁答道:
“两个孩子都与你亲近,性情也温和,是邹氏教得好。”
李绛夏领他入座,摇头道:
“你这话不对,遂处顽皮,不如遂还沉稳——李绛垄虽然没什么值得一提的地方,可生子却是真厉害,我只羡慕他这一点。”
眼前这位大宋要臣、奉真光云使受了驳斥,却没有半点变色,只叹道:
“大哥神通在即,是没什么子嗣了,遂还是作为李氏嫡长培养的,他也争气,有神通之姿…遂处生在帝都…不曾经历过那样多…”
兄长却笑起来,毫不客气地道:
“你说得也太客气了,人皆道我李氏三持玄,你独断朝纲,我威势显赫,可你我都明白,能落到这里持玄的…已经是从望月湖上败下阵来,差了一筹了。”
“而遂处生在帝都,人人叫他公子,难道是什么好事吗?同样是明阳血裔,我这孩子长于深宫后院,没有背负什么职责,也没见过什么世面,今后见了他族兄,是要自惭形秽的。”
“只他李绛垄运气好,提前生了个孩子,到真人跟前赐名。”
听着兄长说完这些话,李绛梁实在不好应他,摇摇头,道:
“我听闻…父亲去了西海。”
李绛夏神情一肃,道:
“到底是你消息灵通…可是出了什么事?”
李绛梁苦笑,答道:
“这能是什么事…拙荆抱怨了一嘴,说什么赐宝的问题,【天养瓮】是君上自己的机缘,也不是杨氏那边出的,其中又有一道收纳镇压,夺取精华的神妙…”
他抬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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