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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比洪兴会更大、甚至与各地港口和清关系统有默契的上游。
而沉兆洪,不过是个客户。
沉时安站在夜里未关灯的办公室,望着堆满箱单和调度图的白板,沉默了很久。
风从落地窗缝隙吹进来,冷得像针。
他的指节轻轻扣了两下木桌,最终按灭了台灯。
——不查了。
表面上,他继续做着调料和电子生意,在学校里应付考试、在饭局上乖乖陪笑。
可背后,他开始观察整条通道每一环节的替代性。
每一个司机,哪个最听话。
哪家清关公司最容易打通。
码头装卸哪一批人最忠诚、哪一批容易收买。
他不急。
真要吞这条链子,就得等到时机。
他要的,不是陈添福,不是几票毒,是整条黑线的主导权。
他要整条路线连根拔起,然后换上他的人。
到那时,沉家的核心财富,才真正属于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