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脉相传的习性。
“要七天,你问这做什么?”她打破他的幻想,残忍地告诉他这事实。
问这做什么,还能做什么,肯定是色欲熏心,等着要生啃她了。
屁的和平田园派,根本就是精虫上脑的色胚!
他嘟囔一声:“这么久,岂不是等我勤勤恳恳能入巷,遇上生理期,又一朝打回原形了?挖这么辛苦的坑,几天时间就被填平了,那多坑人?”
她因为他的下流言论,推了他一把,被他逮住亲吻。
晚上十点一到,她的生理时钟催她入眠,没一会儿,她眼皮就垂下来,窝在他温热的怀里,没一会儿就睡熟了。
他搂着她,将她抱回床上。
听着她浅浅的呼吸声,他心满意足之下,也闭眼沉睡了。
睡前他琢磨着,他一个夜猫子在这时间点有困意,不会是她在那壶养神茶里,给他下药了吧?
他原本乱七八糟的生理时钟,和她同步睡了几天后,被她用润物细无声的方式,矫正过来了。
有时他在书房忙碌,门没关,方便关注她的动向。
见她在九点半,抛下正在上色的画纸,准备进房间里。
他立即喊着:“等我一起洗澡,我马上好,别抛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