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父怕得罪上头,或是有别的因素,不停催促钟晏清把机器组装好开工。
钟晏清却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摆烂姿态,表示我不行了,你行,你上啊!
回家之后,她泡了一壶温热的养神茶,拿了两个玻璃杯,两人坐在阳台上聊天。
还不是隔开坐,是他搂着她,坐在同一张椅子上。
若不是她生理期来了,他根本不想和她聊天,只想脱她衣服,与她温存。
他把她抱在怀里,温香暖玉,把手捂在她略显冰冷的小腹上,用大腿牢牢夹着她,给她温暖。
“你心急火燎得到洗钱产线机器,就为了第一时间把它毁了,不让上头得到,是不是?”她轻声问道。
她也是事后才反应过来,钟家得到这玩意,或许能更上一层楼,但也像烫手山芋,可能会招来祸事,颠覆整个家族,端看当家之主的抉择。
钟父明显是权势野心派,他想往上爬,所以牢牢攀住靠山的腿,听命行事。
可钟晏清不同,他预料到未来可能发生的危机,不愿拿家族来下注豪赌。
于是在深思熟虑之下,他选择得到它的第一时间,摧毁它,再利用它的名头,制衡上头的大佬,让他们顾忌钟家。
即使将来因为它被调查,钟家也能出淤泥而不染,不受一点牵连。
他不意外她会猜到,俯首亲吻她的侧颈。“我只想和你过着安安稳稳、平平顺顺的日子,不想把自己折腾过劳早衰,还可能被暗杀身亡。”
和钟父长相一个模子刻出来的钟晏清,没继承到父亲的野心,竟然是和平田园派,一心只想岁月静好,不想疲于奔命。
“我以为你和你父亲想法一致。”她感叹道。
“我要是像他只出一张嘴,我也愿意和他想法一致。可干活的人是我,谁耐烦整天处理这些魑魅魍魉的事?我只想搂着喜爱的人,安静度日子。”他摸摸她的小腹,突然问了一句:“你一般都来几天?叁天就能结束了吧?”
她还沉浸在他居家田园的养老心态,突然听他话锋一转,问起这私密事。
什么叁天,这么急迫催赶它离开吗?
他和催他干活的老父亲,有什么不同?果然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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