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逾越,去追问他们什么,只好竖耳在旁,好歹听到一些:
“龙。”
“聋。”
“隆。”
是什么呢?过后,宾连独自穿行宫台,想着想着,豁然笑了:“能坐省中主位,不是龙是什么。”
恰好正位归省,仪仗凌人。
宾连拜在道旁,将苦恼藏进身的阴影里:“不是龙吧,不然这位又是谁。”
人马走远,她继续想,觉得更不是聋,便把隆当作正解。
“不是龙,也是凤,总之是隆盛的贵人,不然怎么坐在高处?听说他还称正位的陛下为兄呢。”回到住所,宾连一顿好说宫人,同时说服自己:贵不可言的人,有哀情,或许只是死了爱猫,如此上人,轮不到自己担心,就按茅大人的话,照顾好了。于是饭后,宾连匆匆赶去肖筑堂。
他已经出来了,白发飏飏,向路的一侧、浅水处去。
“啊,这处失修,请走西路。”宾连去他前面引路。
他给宾连一个笑,木头似的。宾连已经很高兴了,趋步在他身后,同时回望肖筑堂。
省中少有旧宫室,这处旧得不行:正殿多次修补,最近一年没什么人管,就不整齐了;池水更差,不但失修,还淤堵,引水出水,连累其他池,总要人疏通。
听说这宫室原来住着一位肖大人,是皇帝的心腹,如今已经当上太傅。宾连是完全不信的,每听到这一说,就问太傅为何离省,太傅为何远赴楚国。
只有一次,她与人争执,声音大了,让白发人侧目。宾连注意到,以为犯错。
“在宫越久,越松懈。”当下,她边走边反省,把人送回住处以后,决心要改,还拜托要好的女侍史写几条简,方便夜读。夜里她念规戒,十分头昏,被冷风一吹,想起一件事。
“又犯错了。”宾连匆匆跑。
她没换宫帐,担心上人受凉,于是夜里去一趟。
掌夜的女子像蛾,围着上人寝殿。
“我来换宫帐。”“去。”
她们拖帨行走,没听宾连说的是什么,就放行了。
宾连狐疑,又是第一次进殿,每一步都很小心,到了阶下,她说打扰:“我换帐。”回应是灯火燎油声。借着灯,宾连看室内,心惊肉跳:“谁拿三人成虎图作壁画呢?”一室绘制的都是恶兆、灾害、奸人,将要脱出墙壁,向室中的铁笼去。
“笼?”宾连以为是布景,与笼子里的人对视。
由于太熟悉,她叫了一声。
掌夜的女子还在走。宾连挽帐出逃,左右冲突,不敢看她们,之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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