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生来不是王公子,你能够说出我在秦国的吃穿住用吗?”
呼摇摇头,这他哪里说得出来?
嬴成蟜又道:
“那么,你觉得自己应该受到鄙夷吗?”
呼又摇摇头。
他不知道秦国王公子吃穿住用,不是一个再正常不过的事了吗?这为什么要受到鄙夷呢?
当呼脑袋停止晃动后,就看到主君一脸微笑地看着自己。
在主君鼓励的眼神中,呼的脑海中闪过一道灵感。
他迅速抓住,瞪大眼睛,脱口而出:
“我是斥鴳,主君是鹏!
“我不理解主君不该受到鄙夷,斥鴳不理解鹏同样不该受到鄙夷!”
魏牟鼓掌叫“彩”,笑着夸赞道:
“嬴子授课,有九霄那么高。
“孔子因材施教,嬴子因人施教,有异曲同工之妙。”
嬴成蟜连连摆手,不敢承如此赞誉:
“孔子学究天人,既能够看出来人善于学什么,又能够教给来人所善之学。
“而我不过是与呼朝夕相处,对呼有所了解,能够按照呼的生活阅历教学罢了。
“这没有什么可称道的。”
魏牟对于嬴成蟜这谦逊表现也甚是满意,连连赞赏,连连点头。
但这就是情人眼中出西施。
嬴成蟜要是一脸傲气地应下夸赞,魏牟就会觉得少年人当有此意气了。
老人双眼笑成一条缝,点指着桌案上快要被风吃干抹净的“消摇”二字:
“请嬴子继续说,这二字才是重中之重。”
嬴成蟜先对老人道了声“那小子就班门弄斧了”,这才对着呼说道:
“你生来不是王公子,你可以通过自身的努力成为王公子吗?”
“不能。”呼想了一下后,应道。
他想这一下不是在想问题本身,而是在想“成为王公子”这件事。
他这辈子从来就没对自己有这么大期望。
以致于就算是听到假设性问题,脑袋也要反应一下才行。
嬴成蟜直视呼:
“不能成为王公子不是你的过错,就像斥鴳成为不了鹏也不是斥鴳过错。
“只有生而为鲲,才能化为鹏。
“有些事,天生有就有,天生没有就没有。”
嬴成蟜停顿,给呼反应时间。
片刻后,看到呼点了头,眼中露出明了之色,少年才继续往下说道:
“庄子说楚之冥灵以五百岁为春秋,上古大椿以八千岁为春秋。
“而人之最长寿者,莫过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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