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往前推,她执意要删亲密戏,连个像样的解释都掏不出来,更不大可能是因为看不起的陈飘飘的专业性,否则她没有道歉并接纳建议的道理。
如果,万一,假如,是因为……吃醋呢?
久违的狐狸耳朵在发间若隐若现,她的心漏了一拍,小腹本能地一缩。
不知道有没有酒精的作用,光是想到陶浸吃醋,陈飘飘就很有感觉了。
像沉寂很久的草木灰,终于要复燃的感觉,空气中缓慢地,旋转着几粒零星的火星子,陈飘飘注视着它,不知道会不会引发滔天大火。
她一杯一杯地喝,想去问陶浸的念想蠢蠢欲动,只能靠酒精往下压。
几个女孩儿喝嗨了,开始讲故事,讲她们遇到的渣男,讲她们在爱情里痛哭流涕,讲她们在生活里四处碰壁,讲她们经常想对现实说去你大爷的。
原来这顿酒不是没有用意,只是女孩子们总是把心思藏得很细。
她们曾经以为陈飘飘是刻板印象里不知人间疾苦的208,直到撞到过几次陈飘飘出晨功,直到她在为戏据理力争又不耻下问,直到她每一次背着手在旁边像学生一样安静地听,直到她哭不出来,站在台上很用力地调动情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