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论证是吧?”
朱祐樘似乎终于放下心来。
“是的。”
怀恩认真禀报,“这次调查的面非常广泛,去的人分成六批,走的是不同的地方,分别调查后再汇总呈报,因为各路人马走的是不同的途径,调查的方向也不尽相同,也是等汇报上来之后,再由工部的人进行整理。
“然后发现,虽然去的人不同,去的地方也不同,走的路更是不同,但所调查的结果却出奇地一致。”
朱祐樘惊讶地道:“你是说,无论是谁,无论是哪里,他们都觉得这次的黄河改道选址乃是最好的?”
怀恩点头道:“是的。”
“那倒是……挺神奇。”
朱祐樘愣了一会儿,才问道,“既然岳父能在不出京城的情况下,就把黄河改道的选址定好,那为何之前地方上就没有如此呈报过?反倒还需要这么多人去实地考察后,才能给出论断呢?”
怀恩笑了笑回道:“启禀陛下,有关黄河改道之事,其实早在先皇时就已有论证和推演……”
“怀大伴,你究竟想说什么?直说吧。”
朱祐樘打断怀恩的话,催促道。
怀恩介绍他了解的情况:“其实不但是老臣,下面很多人,包括去到地方上考察的人,也都在议论,这次的选址,其实有很多跟先皇时所推演的结果完全吻合,也就是说……这件事很可能有不少人在背后出力,未必是张国丈一人的功劳。”
朱祐樘如同吃了一颗定心丸一般,笑着问道:“怀大伴,你的意思是说,其实是李孜省把那些曾经去调查过的人,将他们所调查出的结果,一并交给了岳父,再由他呈报上来。是这意思吧?”
怀恩赶紧道:“这些只是下面之人的无端猜测,未必准确。但无论怎样,张国丈的功劳都是很大的。”
朱祐樘不以为然道:“其实在我看来,岳父未必就想争这个功劳,就好像李孜省自己也没争一样。
“要不是怀大伴你说出来,我都不知道,原来李孜省在这件事上也出了大力了。那就是说,黄河改道的选址没有任何问题,下一步就可以开工了,是吗?”
“这个……”
怀恩显得很为难,道,“陛下,选址是一回事,具体开工又是另一回事,一切都需要再进行论证,以及看地方上是否需要动迁城镇和村庄,涉及到屋舍和田地等,可能会面临大批百姓的迁徙。”
朱祐樘问道:“你的意思是说,岳父在选址的时候,从来没有考虑过这些问题?”
“考虑是考虑到了。”
怀恩额头上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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