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根马鞭横在了他的弓前,景让顺着那根马鞭看过去,是中常侍目视前方面带愠色的脸。
弓箭一下射偏,射死了萧远身后的匈奴人。
他从茶盏中抬眼,冷着脸说了一句隔墙有耳,又垂下眼去。
景让不死心,大步迈到跟前,压低着声音,问道:“公子莫不是为了那个女人,不舍得下手了?”
他把茶盏往案上一搁,带了些怒气,沉默了片刻,说:“前两日,建信侯审问休屠王,休屠王说觉得我长得像一个人,建信侯就多问了我几句”。
景让冲天的怒气熄火了,“公子,我错了”。
他掀起眼皮看向景让,问:“你以前见过那个休屠王吗?”
景让垂头丧气回话道:“记得不太清楚了,不过他脖子里的图腾和脸上的刀疤倒是有印象”。
他斟酌了斟酌,说:“看来是真的见过的”。
“那要不要去除掉他?”
他斜睨景让一眼,“那倒不必,除掉他反倒欲盖弥彰,眼下最好静观其变”。
—————
将就看,将就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