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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问:“有多少匈奴人?”
“大概五千”
“萧将军有多少人?”
“不足一千”
他让人发射鸣镝,又回头看了看自己带的一千人马,略一琢磨,说:“尚可一战”。
景让纵马挡在他的马前,“公子…不如等援军到来”。
“不必”
萧远正背靠土丘苦战,两千精骑剩下不足一半,有些还丢了马匹,眼看着就要全军覆灭了。
忽然,草丛摇曳,鼓声震天,四面旌旗招展,几路骑兵从四面八方飞驰而至,萧远一看到旗帜上的名号,精神为之一振。
浑邪王不意大成援军来得这样快,大惊失色,一时慌乱,当胸中了一箭,栽到了马下。
首领被擒,剩余的匈奴骑兵也已战力枯竭,纷纷放下弯刀,束手就擒。
随后,又有援军相继赶到,将俘虏战马和浑邪王一齐绑了带回大营。
景让回了营帐,把佩刀一解往案上一拍,铠甲脱下来往地上一扔,盘腿一坐,义愤填膺道:“我看公子是昏了头了,为了那个女人…”。
景安不明原委,刚想问景让怎么回事,中常侍从外头掀帘子进来,他先是瞟了一眼景让,不做理会,又背过身站着等景安来替他卸掉铠甲。
帐中一时安静,只有盔甲和佩剑碰撞的清脆声响。
景安帮中常侍脱铠甲时,看他手臂上有伤,“公子受伤了,韩无忌眼下就在军中,我去叫他来给公子瞧瞧”。
他不以为意,“皮rou伤而已”,狂奔两日,他满身疲惫,扭了几下肩膀,忽而一笑,问景安,“韩无忌又来了军中了?”
“是啊,他来了有几日了,一直在帮北地百姓,受伤将士治伤”
“他倒是悬壶济世,医者仁心”
“我去把韩无忌叫过来”
他点了点头。
卸了盔甲,他里头只穿了一件栗色单衣,走到案前坐下,端起茶盏喝茶。
景让沉不住气,率先打破沉默,“公子,为何三番四次要救他?”
激战当口,景让悄悄引弓搭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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