ie开脱道,“皇上知道的,嫣jiejie为人向来宽厚。”
皇帝却不堪重任的道,“这就是她的幼稚之处,她以为遇见问题时,像鸵鸟那样那样把头埋进沙子里眼不见为净,就可以避开问题,殊不知这样做问题只会越来越多。”说着又道,“我朝经历万历爷的怠政,朝廷已经不堪重负了,如何教朕能忍?”
我试探的问道,“那皇上的意思是?”
皇帝不可置否的道,“这些日子周铮得罪了不少朝廷的大臣,朕只需要稍微的朝他们透漏一点,弹劾周铮的奏折会把南书房淹掉的。”
我不禁暗叹,皇帝每一次清除党争的结局,几乎都是血流成河的残酷。我呈上一杯大红袍,劝道,“还望皇上三思,周铮身为户部尚书,当下正在为皇上统筹东北的战马钱粮。皇上又在山海关以南处处设防,此刻撤下他,会引起前线动荡的。”
皇帝道,“还是你思虑的周全些,朕当下并没有要动他的打算。朝局安稳,朕才能腾出手来收复边疆。”说着又顿一顿道,“朕很快就将收复辽东半岛,珍儿...”说着他便凝视着我,郑重的道,“自万历四十七年萨尔胡之战惨败后,辽阳、沈阳等重镇相继失守。朝廷退守辽西,已陷入完全被动。如今皇爷爷手里失去的疆土,就定要被朕重新夺回来了。”皇帝越说越激动,此刻似乎已经到了生与死的边界,“朕要留一个太平盛世给后世之君,不教朕的臣民再受战乱之苦。”说着又不免补充一句,“所以,此刻朝廷绝不能乱!”
皇帝昂首坐在我的对面,脸色像湖水一样平淡冷静。我心里清楚,周铮搅乱朝堂给皇帝带来的委屈和怨气,只是因为前线军情告急而暂搁,并未因此完全消退。我进言道,“皇上说的极是,军队是立国根本。若是突然断了兵马钱粮,军内人心浮动,皇上在前朝也无法安稳。失了户部尚书周铮算是断腕,失了军权才是断颈。精明的人是不会让自己断颈的。”
皇帝取了块桂花糕含在嘴里,“精明的人,也不会让自己断腕的。”
我揣测的道,“权衡利弊下,皇上您还是想要保住周铮的。”说着又试探的问道,“皇上是不是想要找人顶替了周大人纵凶伤人的罪责?让他脱身。”
皇帝目光幽深的看向我,忽然出口申斥道,“大胆,竟敢妄猜君意!”旋即又快活一笑,“你果然聪慧,朕在你跟前都快活成了一个透明人。不妨告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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