狸是不懂情欲的。
自小没有父母带着,狐群厌弃她,她唯一懂得,只有温饱。
即便来了商府也是。
只为活着,不为别的。
没人跟她讲过情啊爱啊那档子事,有欲时,身子是软的,顺从的。
又尔不懂哥哥的亲吻与“关心”二字有哪里不一样,不明白rutou为何会发胀。
更不明白,为什么,越做这种梦,她越感到惶恐。
还有......怕。
——东院的日子是那么的令狐狸心安。
哥哥每日替她穿衣,洗漱,梳发。
——她那头长发在梦醒后总是凌乱,跟狐尾的赤色毛发混在一起,像是被人抓着蹂躏过一样。
裴璟不嫌麻烦,每一日清晨都将小狐狸圈在怀里,轻轻地替她梳理,一下一下。
从不快一点,从不令又尔痛一下。
哥哥似乎也觉出她的不对,便问道:“尔尔近日气色总是不佳,怎么了?”
怀里的狐狸吓了一跳,忙摇头道:“没有……只是……做噩梦罢了。”
“真的?”
又尔拼命点头:“嗯嗯。”
裴璟将少女的发丝握在掌心里,眼神幽暗,柔声说:“做噩梦吗?”
“那......替尔尔备点药膳可好,用来助眠的。”
小狐狸一口答应了。
“嗯。”哥哥笑了,“做噩梦也没关系,哥哥会陪着你的。”
又尔愈发不敢说实话了。
若是让哥哥知道......
那样就遭了。
......
药膳很有用处。
又尔睡得越来越沉了,但美人的嘴唇与舌头,依然夜复一夜地停留在少女的乳尖之上,将两团乳rou吮得又软又肿。
所以,狐狸的梦还是不安稳。
“哥哥……别……”
又尔总在梦中哭,眼角湿漉漉的,狐耳尖一抖一抖地贴着发丝颤抖,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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