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腹轻柔地为她揉按着额角。
又尔将自己整个人埋进被褥里,指尖悄悄抓住枕角,不动声色地颤了颤。
......
又尔最近总是做着同一个醒不过来的梦。
梦中依然是那浓得化不开的雾,粗壮的藤树下,赤身裸体的少女被无数根藤蔓绑住。
一根根藤蔓缠在少女的胸乳,腰,脚踝......层层缠绕,占据了白嫩身躯的绝大多数地方。
又尔睡着,也像醒着。
她知道在做梦,但在梦中使不上力的她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一次又一次被绑住,再被拖进一片潮湿的幽暗里。
幽暗处的水潭很暖,少女半个身子泡在黏腻的水中,身上缠着的藤蔓也随之变得湿哒哒地绕在身上。
.......
梦中,狐狸的rutou总被一根根“藤蔓”舔得肿胀发麻,触感极其像人的唇舌。
咬得重,含得极深,藤蔓似乎很饿,又极有耐心,一圈一圈吮着,不急不缓,前端分泌出的水液沿着rutou往下滴,要把狐狸吃干抹净一样。
又尔在梦里挣不开,湿漉漉的尾巴颤得很厉害,耳尖红一点点发烫,绑着的手腕推拒着,轻轻叫着:“不要……别舔……”
这几日的梦是被锁住的。
叫不醒,也逃不开。
原因,应当是又尔做春梦后的那几天后的一次清晨。
——头几日做这种奇怪的梦,又尔醒来得都很早。
她醒来的时候,胸口总是一片酸胀。
但她不敢跟裴璟开口。
太奇怪了。
怎么可以问还在熟睡的哥哥。
在裴璟忙事务时,少女好几次一个人偷偷掀开衣物瞧:乳上红痕密密麻麻,有时是细小的齿痕,有时是被吮咬得发红的红印。
又尔坐在屏风后面偷偷看着,一边颤着手摸着那被吃的红肿的乳团,一边想:完了。
她是不是做了什么不得了的梦。
可她从来没学过“不得了”的梦意味着什么。
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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