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吃,而是给……”
他激动地一蹦三尺高,“太好了,或许我军的危机有办法解除了!”
“你们俩慢慢走,我先去找大将军!”
望着孟承平绝尘而去,慕南钊幽幽道,“这子挺会捡功劳啊。”
顾喜喜也摇头叹息,“那些羊他不救了吗?真狠心呐。”
半个时辰后,顾喜喜站在羊圈外,看着士兵们给羊咩咩灌皂荚水。
军中男儿常用干皂荚洗衣裳、洗澡,随便到哪个帐子里就能找来。
可怜的羊们尚不知发生了什么,被人合力按住,掰开嘴巴灌皂荚水,过一会儿就开始干呕、吐泡泡。
等它们胃里催吐干净,再禁食两日,只给喝清水,就能渐渐恢复了。
离开羊圈时,慕南钊问,“你不是自己不懂医,也不懂兽医?如何知晓这样的法子。”
顾喜喜轻轻一笑,“碰巧见过一次,经验而已。”
前世她野外采集,周边就有羊癫疯草,临时住的村里就偶尔发生羊倒地不起的状况。村民们见的多了,处理起来驾轻就熟。
据到后来,村里的羊都进化了,知道避开羊癫疯。
一名士兵跑到二人面前,拱手道,“大将军请贵客入帐议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