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后来大将军过,当初是看孟承平是县城富户的公子哥,性子跳脱,又急于上战场立军功。
如此冒进不稳,在军中可要不得。
所以就算大将军一眼看出孟承平的实力,还是将他丢去了伙头营。
最后的结果大家也看到了。
孟承平当真不负所望,凭自己一步一步抓住机会,立下军功从伙头营爬上来。
顾喜喜看完一头羊,又去看了几头快要倒下、以及还没倒下的羊。
慕南钊见她站起来,了然道,“瞧出原因了?”
顾喜喜没直接回答,对孟承平,“咱们去割草的地方看看。”
孟承平悄悄给慕南钊递了个同情的眼神,赶紧头前带路。
从军营东侧出去就有一大片荒草。
孟承平,“就是这儿,我过去在这边喂羊,也来此处割草。”
顾喜喜已经不话了。
她走向草丛,弯腰观察,近处的草还能看见割草留下的齐茬。
孟承平也懂事地不再开口打扰。
过了一会儿,顾喜喜平静道,“找到了,羊癫疯。”
孟承平三步并作两步,凑过去看顾喜喜手里捏的一根草。
草长的很不起眼,细细的茎,幼嫩的对生叶子,不仔细看还有点像荠菜。
“羊癫疯?这不是让的病么?我们家有个亲戚就是。”
顾喜喜莞尔道,“此羊癫疯是真的羊、癫疯。”
“顾名思义,羊如吃了它,会四肢麻痹、进而瘫软、抽搐。”
孟承平不解道,“可这些牲畜不是会自己分辨什么能吃,什么不能吃吗?”
顾喜喜,“这种草其实算不得毒物,闻起来没有毒物的示警气味,反而口感的味道都还不错,孟将军要不要试试?”
孟承平苦着脸道,“我就算了吧。”
慕南钊从方才起就是若有所思的模样。
他突然问顾喜喜,“东家此物不算毒物,为何还会出现哪些严重的症状?”
顾喜喜,“麻痹全身的末梢神经而已,只要别一次吃太多,死不聊。”
孟承平颔首,“赵先生也是微毒,没法解毒。”
慕南钊沉吟道,“没法解毒,也就是,常规测毒的办法测不出来。”
“再加上羊能吃的下……”
顾喜喜脱口道,“战马也就能吃啊!”
两人不约而同对视,唇角勾起算计的笑,都在彼此眼中看到了同样的兴奋。
孟承平愣愣地看看这个,看看那个,突然顿悟,“喔噢!我知道了!不是给咱们的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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