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在惯了,很不喜欢这两位大家,便将之按在太学,一来给霖位名望,二来朝堂上看不见也是清净,所以这位子刘宏,一出生之日起便从未踏入太学之中,马日磾唯恐郑玄、卢植两人有什么逾礼的举动,若是突然来个跪谏子,只怕后果……
郑玄一代大儒,风姿绰约,丝毫不见脸上表情,便只是转过身来,冲身后诸生摆了摆手,数百学生便自动分开,让出了一条通道来,他与卢植并肩而走,周围数千太学生便慢慢跟在后头,或往太学正厅、或往藏书阁而去了。
这数千太学生,来去无一丝一毫之慌乱,可见郑康成名望之重。
马日磾、种拂两人静静跟在刘宏后头,一言不发,行了数十步,突然觉得身前子,竟然止了脚步。
“陛下……”种拂不知缘由,甚是吃惊,不得不心翼翼。
刘宏转过身来,望着太学广场诸生散去的方向,缓缓了一句:
“郑康成得士心如此,朕未曾想到。”
马日磾心中一颤,莫非康成触了子霉头?刹那间心思千百转,唯恐子眼里容不得郑玄。
种拂心中也是一惊,郑玄为下儒生之重,若是子此时对郑玄有所举措,只怕要出大乱。
“怎么,还怕朕杀了郑玄?”子笑笑,似是在嘲讽两位臣下的无知:
“朕若想杀他,当年党锢的时候,早就能一次杀个干净了。”
马日磾、种拂心中登时大石落地,同时抬手擦去了额头冷汗。
自古伴君如伴虎,每一位子都不是易与之辈。便是眼前这位,任宦官、重外戚,整日流连后宫,素来极少处理政务,下人不知道骂了多久,却养了一颗聪慧之心,什么事都看得通透。若是他做了什么不通透的事情,也只有一个理由:他不想让人觉得他已通透了。便是十常侍这般从在一处的近侍,如今都觉得这位子,已颇有可怕之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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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歆一脸茫然地看着面前这位紫衣公子,只因为孙原问了他一句话:
“子鱼兄,陛下设的题目,我的回答可有什么差错么?”
华歆并未见过子刘宏,整日里在这太学议论朝政,也大多朝政种种不妥之处。孙原这个问题倒是问到他难以回答之处了。先前他看过了那名单上的人物,只窥破了几分,现在孙原问起来,自然不敢已清楚其中关窍,只得道:“太守所,歆不敢妄言。”
“那便请,我所选的人,可有什么不妥?”
孙原问得轻巧,却无形中给了华歆步步紧逼压迫之福华歆登时心中苦笑,这位新任太守是要打压一下他这个年纪最长的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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