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论:“这个方虹媛肯定对黎大主编爱的无法自拔了。”又纳闷:“黎大主编身世不错啊,怎么看上这个神经质了,难不成是享受女方的爱吗?”
邬锦若有所思地顿住,注意力在最后一句。
在分手的那一段时间里,她都在问为什么,他可以跟那个女孩结婚,为什么不可以和她?
一个男人忽然在某一天和你说分手去结婚,结婚对象还是一个条件也不是让她感到自惭形秽的人。
为什么?他更爱那个人吗?
原来答案是那个人更爱他?
现下想通了,反倒是心平气和了。
邬锦没跟方虹媛纠缠,工作受了点影响,一度想联系黎既白让他快点哄好自己的妻子,然而不管是她还是经纪人,这个节骨眼上都不好去联系。于是就这样不咸不淡地拖着,拖到品牌方让她避避风头,拖到经纪人让她充实自我。
大家都没把这事当成什么大事,她也没有。
无所事事期间,段信然那个傻子被保镖助理带着来找她玩,有时是游乐场,有时是游泳池,都是些她预想不到的地点。
一方面,她把陪玩当作是放松,没有拒绝,另一方面,潜意识把这当成是社交的一部分。
和一个傻子社交比和那些戴了不知道多少层面具的精英人士轻松多了,有时候她看着一米高的段信然,都会产生这真的就是个小孩的感觉,既然是小孩,相处时总是随性多过刻意。
有一次段信然瞒着保镖暗地里吃冰淇淋,吃完了一嘴角的白色奶油,她发现了便佯装生气道:“你自己吃独食,我以后都不跟你玩了。”
段信然第一时间就是否认,不顾事实地否认,“我没有吃冰淇淋,我没有。”
段信然身高一米八,体重只有一百四,这和段家严格管控他的饮食有关,他自己知道什么该忌口什么不能多吃的,但小孩心性的人总是免不了贪吃贪玩。
邬锦被他逗笑了,佯装生气好好教训了他一顿,训完转过身,快步离开时脸上的笑再也忍不住。
回到住处,她没把这件事放在心上。
隔了几天,段信然再次来找她玩,这次还是游乐场。
买票进去,保镖始终紧随身侧,玩跷跷板,她跷不动他,保镖暗地里来助她,开碰碰车,她使劲转方向盘避开,他还是盯着她碰瓷,玩起来,他没什么顾忌,完全就是小孩子心性。
她索性也不让着他,该怎么玩就怎么玩,近些时日的不顺在玩乐中烟消云散。
骑木马时,她放空脑袋,心神随着音乐远去,转了一圈,恍惚觉得人群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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