侜这个名字就安安静静躺在她长长的通讯录名单中。
将那些异国他乡的事抛却脑后,她开始找工作,这些年她是自由模特,因为有黎既白在,经济压力不那么大,她工作有点随意,说是无头苍蝇都不为过。
现如今不同往日,可不能那么随意了。
找了几天,签了一个对她抛出过几次橄榄枝的模特公司,在公司的包装下,明明人还是那个人,整个人气质果然不太一样了。
昔日同行祝琴见她出来活动,约她做美甲做头发,表面上和和气气,暗地里打听她的八卦,问她这些时日都不见踪迹是不是失恋治疗去了。
邬锦和她是塑料闺蜜,也不气,只是笑说:“没有失恋,男人都是下一个更好。”
祝琴显然不相信她这么风轻云淡:“是吗?”
“那当然了,吃一堑长一智嘛。”邬锦就把话引到她身上:“你现在的这个男友不是比上一个好吗?”
“那确实。”祝琴感慨道:“我上一个男朋友,年轻是年轻,但真是吝啬,找个比自己年龄大的,会把人当女儿来疼。”
邬锦附和着,转头一分开,暗骂祝琴这个恋老癖。
但来自祝琴只言片语的揶揄和炫耀并没有让她生气太久,还是那句话,她跟她都知道对方是什么样子,坐在出租车上,邬锦看着自己做好的美甲还是一阵心情大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