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后,邬锦累趴在他胸口,耳边听着重复了不知道多少遍的歌,以至她都有些记住了歌词。
“……当舞台亮起谢幕的灯火,你我只是一朵浪花……总有一个人只是过客……总有一个人是过客……”
这歌她没听过,但歌手的音色却是熟悉的。
邬锦听着,忽然就问他:“杨侜,你以后会去哪里?干什么?”
男人侧过眼,“问这个干什么?”
邬锦说:“好歹相识一场,问问又不过分。”
他说了个笼统的答案:“找个地方,好好生活。”
“哪里?”
“干嘛?”
邬锦抬眼瞅了他一眼,自顾自地说话,“说不定逢年过节能登门拜访。”
杨侜呵呵笑了两声,反问:“你呢?可能我找你比较方便,但我找你铁定都是下半身的事。”
“……”呵呵,邬锦忽略后半句话,认真想了一下她要干什么,“我这个人比较世俗,只想赚钱。”
她话不假,没有钱就没有安全感。
杨侜就看向她,她被瞧得羞愧难当,翻了个身,低声说:“我不会像以前那样蠢了。”
“但还是想找个像前男友那样有钱的。”
“你又不知道我前男友是谁,怎么知道他有没有钱?”
“黎既白啊,你说过了不记得吗。”他轻飘飘地道出更多信息:“杂质主编,在时尚圈混得风生水起,诸多模特和明星都与他交好,你也是其中一员。”
邬锦不记得自己何时说过了,她平时说的话那么多,哪能记得自己有没有说过,“我不记得我说过了。”
杨侜带着探究的眼神看她:“不用否认,我真心祝你找到比你前男友更好的男人。”
邬锦觉得他的祝福并不真诚,分明还带着揶揄,气道:“你怎么不祝我成为比他过的好的人?”
杨侜一愣,继而笑了笑,“那就祝你成为比你前男友过的好的人。”
邬锦就没有接话了,黎既白的人脉资源在那里,她只是口头说一下,想过的比黎既白好有点异想天开了,除非有贵人相助。
第二日,邬锦与他在机场分开,三个小时后下了飞机坐出租车直达她的小房子,躺在床上时,那是一种如隔三秋的感觉。以至于像刚出冬眠的乌龟,站在曾经的客厅中间也处处觉得陌生。
她窝在房间里窝了一周,无人打扰,也无人问候,除了那个在南曲市机场分别的男人给她发了一条消息问她:“到家了吗?”
“到了。”她回他,自此之后再无消息来往。
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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