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像探寻领地一样从柔软处顺到后面,那动作带着刻意的若即若离,偏不如女人所愿,在听到怀里的她不满地“唔”了一声后轻笑。
“别那么急啊。”他捧起她的脸,轻咬了下那俨然艳红如血的唇,在逐渐加重的喘息声中终于将人抱起,大步迈出浴室。
他把女人抛在床上,找到安全套戴好时,床上的人已经趴得像摇尾的小狗,他眯起眼,随手放了一首歌,女人转过脸看他,那是一双迷离的眼,仿佛会说话似的,透着欲语还休的娇态,他全身的血都往下涌,掐着她的腰拉到床边,腰一沉便将自己送了进去,在女人的低吟声中愈发的卖力,尽情地折腾来折腾去。
半个月的压抑在碰撞中释放,她的身体在被打开被折迭中泛起了红晕,他正面压在她身上,眼神交会时,丝毫不避开,也不允许她躲闪,骨节分明的大手捏着她的下颌,下身动作不停地问:“喜欢这样吗?嗯?”
邬锦从没觉得他那么疯过,在他灼灼的目光下,无意识地“嗯”了一声,继而被他循序渐进地诱惑说出更多听了无地自容的话。
那是一个水声不断的下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