围又是只售不租,想要置办一套,中人之家倾家荡产而不可得。”
“如果没钱也没事儿,可以借贷,这些势要豪右,在江西二百八十家书院门前,均有钱庄放钱,只要肯压上自己的一切,就可以借钱了。”
“而这些势要豪右们,多数都是这些书院外民舍的背后东家,即便是少数旁人掌控,也许以厚利收回银钱,就这样,依托书院无中生有,赚的盆满钵满。”
“但臣查证了这二百八十家江西书院,没有南衙选贡案的投献之家的名册。”
江西书院的确如林烃所说,存在类似现象,但江西各大书院的主要目的还是赚钱。
束脩已经无法满足他们了,他们搞出了学业为重的固定居所、借贷的利滚利经营模式。
“没有所谓投献之家的名册,自然不是逆党。”朱翊钧首先对江西的情况进行了定性。
骆秉良眉头紧蹙的说道:“臣在走访的时候,发现了个怪事,所有学院都有宿舍,如果学子在他地,学习真的很好,入院选考名列前茅,可以免束脩,住在学院之内,甚至吃穿用度皆由学院提供。”
“唯一的要求就是附籍。”
朱翊钧为之愕然,思索了下说道:“这些学院就是靠这种方式,打出名堂来,然后利用自己学院的名气赚钱?并且继续拉拢优异学子附籍,继续打响名声?”
“栽得梧桐树,凤凰自然来,陛下圣明。”骆秉良俯首说道。
他真的是大开眼界,这江西把学堂这门生意,办的那叫一个有声有色。
给优秀学子提供一切可以提供的帮助,就为了他们高中后,给学院提供名气,而后利用这些名气,吸引那些有钱却不聪明的学子来赚钱。
骆秉良又补充道:“可能以前,江西这些学院的确是学阀,没人介绍,就无法入门,但万历十年起,从白鹿洞书院开始,就变成了这种样子。”
骆秉良的调查显示,在万历十年之前,这些学院的门槛,的确高吓人,白鹿洞书院至少需要三位德高望重的名儒介绍才能入学,但这七年来,已经完全变了经营模式。
书院又不是不食人间烟火,在白鹿洞书院的带领下,这种新营利方式,很快就在江西完全铺开来。
朱翊钧对这种转变是非常认可的,对于耻于言利的大明而言,这种教书育人的学院,向营利方向转变,需要极大勇气,也怪不得林烃为首的逆党,看江西的学院不顺眼了。
江西学院的行为,算不上是投献,但也可以看作是对儒学、道德崇高的背叛。
朱翊钧问道:“那么朕最后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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