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南京活动,希望张诚能放过他们一马,张诚哪敢在这种大事上糊弄陛下,就如实说明了情况。
“什么时候的事儿?”朱翊钧面色平静的询问道。
张诚将案卷找了出来,呈送御前说道:“万历五年到万历七年,晋人离去,完全是这些逆党,根本不是真心接纳这些晋人,连拜帖都不收,晋人见自讨无趣,也就离开了。”
朱翊钧的手指在桌上敲动了着,思考了片刻说道:“那时候万历维新前途不明,晋人也在王次辅那里受了不少的委屈,算他们悬崖勒马,回头是岸了,再无逆举,就不必追究了。”
选择跳船的不再少数,既然不是死不悔改,没必要过分追杀。
“臣倒是以为,银子还是要收的。”张诚倒是给出了自己的看法,他十分确定的说道:“人要为自己的行为付出代价,即便是迷途知返,但逆举既定。”
“没有任何的追究,不用付出任何的代价,他们还会这样继续做,旁人看到,也会这样做。”
“有理,多少?”朱翊钧点了点头,认可了对张诚的意见,每个人都要为自己的错误买单,申时行、王家屏如此,冉淑妃也是如此,朱翊钧这个皇帝也不例外。
“一千万银。”张诚俯首说道:“六十六家,把南洋种植园都抵押了出去,凑了一千万银出来。”
“晋商在南洋还有种植园?”朱翊钧大感惊奇,这晋商真的是唯利是图,哪里赚钱哪里就有他们的身影。
“这还是托了陛下燕兴楼交易行的富,要不深处内陆的晋商,很难在开海里获利。”张诚起初也感到惊讶,详细了解后,才知道了原委。
晋商成为投献之家,也变得理所当然了起来。
逆党的银子,不是阿片,就是人口买卖、私市,晋商挨了那么多毒打,对陛下的狠辣,一清二楚,看到这种生意,不跑才怪。
“林烃临死前交代,江西二百八十家书院,也存在南衙选贡的现象,缇帅骆秉良派缇骑明察暗访,发现了端倪,只不过江西的情况又非常的复杂,还是让骆缇帅说吧。”张诚不是江西书院情况侦办之人,他让骆秉良来讲。
骆秉良俯首,站直了身子,取来了堪舆图,江西堪舆图上标明了二百八十家书院的位置,骆秉良的手点在了九江府上,开口说道:“江西的势要豪右们,他们抬高了入院的门槛,以白鹿洞书院为例。”
“若是想要在白鹿洞书院入学,首先得附籍九江府,不肯附籍、迁籍者一概不收;其次就是要置办产业,也就是书院周围稳定的居所,说是学业为重;”
“书院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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