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隋玉尖叫起来,比之前每一次抽插都要爆炸的极乐从那神秘的、火热的一处喷薄而出,她修长的腿欲踢又无力,最终只能像被捉住的鸟雀,被抓着剪去尾羽的翅膀一层层褪下绒羽,颤抖地无力地难以反抗地被按住,以供人享用。
原来她所爱的便是这样使人几欲死去的感觉,夙伽笑了笑,更深的埋进她的身体。
光怪陆离的神秘亮点在隋玉面前层层炸开,她短促地惊叫,紧紧地拥着正在卖力cao干自己的罪魁祸首,酸软无力地黏着夙伽。xiaoxue高速收缩绞紧,四肢同样跟着xiaoxue紧紧地抱着身前的躯体蜷了起来。
淅淅沥沥的yin水喷得到处都是,隋玉被cao得失禁了。
缓缓睁开双眼,夙伽手中把玩着一颗青铜珠,曲指一弹,那珠子落入海中。
东海掀起巨浪滔天,翻波跳浪,钻出一头巨大乌龟。那乌龟爬上岸,对夙伽点头二十四点,权为二十四拜。
夙伽站起身,走上海面,海水如平地,托举着他,送上龟背。
夙伽乘风踏浪,朝西而去。
隋玉从莲花上扯下片花瓣,扔进水里。那花瓣化作小船般大小,隋玉跳上去,踩着它往花河游。
“这莲花座除了能当刑具,还可以做摆渡工具,也是物尽其用了。”
洛停云道:“你腿上伤口还未好全,不如修养几日再下山?”
隋玉:“今天是花朝节,京都热闹的很,错过要再等一年。”
花瓣船顺流而下,很快汇入京都运河,流进最热闹的花河。
花河畔,游人如织,多是男女结伴,来河边放花灯。许多人家搬出衣服和书籍来晒,倒出都是贩卖巧果和酥糖的小摊。
隋玉买了酥糖来吃。花瓣船飘过石板桥,隋玉眼角余光看到个和尚,忙催动花瓣船又游了回去。
周围人看着这逆流而上的小船,不禁称奇。
隋玉拉住洛停云:“我眼睛不太好,你帮我看看,那岸上的可是夙伽?”
洛停云点头:“是他。”
“他不是与相茹隐居了吗?”
夙伽身旁聚集了一圈人,并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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