丹方,制成蜜丸,每日服上三粒,十日后保准药到病除。”
徐宁神色似有缓和,伸手接过,“你说的是真话?”
“当然。”徐婉忙不迭点头,轻叹道:“我是上了贼船脱不得身,可又岂能眼睁睁看妹夫撒手人寰?一笔写不出两个徐字,你我以前虽有嫌隙,可到底为骨rou至亲,我也不愿见你落得孤家寡人。”
这番话入情入理,徐宁深受感动,让半夏将瓷瓶收在床头,又拉着徐婉手谆谆道:“不知该如何谢你。”
徐婉很是慷慨大度,“何须言谢,本就是我分内之事。”
静王一死,这差事也就了了。当然,她还是很有姐妹情的,谅吴王不会斩尽杀绝,横竖世子已经立了,依旧能够承爵,三妹的日子也不会太难过。
只是及不上她罢了。
徐婉正在自鸣得意,哪知徐宁却望着她轻叹道:“不知怎的,我反而替二姐担心呢。”
“如今吴王有妻有子,跟你又不清不楚,纵使日后过了明路,你一个再嫁之身,又是残花败柳,能给你什么位份?日子一久,恐怕也就渐渐遗忘了。”
这正是徐婉最恐惧的部分,却兀自嘴硬道:“不会,吴王并非寡情寡意之人。”
不自觉竟说漏嘴了,可见她这外室当得毫不勉强。
徐宁道:“现在是不会,可是往后呢,豆蔻梢头二月初,聘聘婷婷十三余,男子最钟爱的,往往是年轻娇嫩的姑娘家呀!”
徐婉下意识抚上脸颊,仿佛已经花残粉褪、被人弃若敝履。衰老的确是谁都无法逃脱的魔咒,对于女人尤其如此。
“还有吴王妃,她当真会坐视不理?卧榻之侧岂容他人鼾睡,何况你俩共事一夫。”
徐婉像是在说服她,也像在说服自己,“吴王妃贤德得很。”
她可不像李凤娘那般悍妒,至少吴王府里没出过人命官司。
徐宁轻轻一笑,“吕太后在成为太后之前,听说也以贤惠著称,过后还不是将戚夫人做成人彘?”
徐婉浑身一颤,她虽不觉得吴王妃有这份魄力,可自己的处境也的确岌岌可危,倘若吴王一直不给她名分,只怕……在外头料理起来,当然更加方便。
她不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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