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红芍,她那番言论不知怎的被传开了,人人都夸她是个高风亮节的奇女子,而齐恒也收获了许多同情——堂堂王爷连个婢女都搞不定,还得看人家脸色,呜呼哀哉。
齐恒哭笑不得,也只好认了这癞蛤蟆想吃天鹅rou之名,好歹知道他心有所属,以后想用美色贿赂他就省省罢。
徐宁打趣道:“殿下怜香惜玉,不该有所表示吗?”
爱人不能嘴上说说,得有实际行动才行。她已经做主将红芍月钱添了一倍,其他赏赐总得齐恒来给。
齐恒摆手,“你看着安排罢,只拣那大而笨重的给她送去,这样,她不易变卖,日后也好追讨回来。”
徐宁捧腹,“殿下可真是精打细算。”
亏得红芍早对齐恒无意,便真有意,面对这么个小气鬼滤镜也得碎光光了。
齐恒叹道:“你哪里知道我的难处。”
宫殿的开销,属官的俸禄,桩桩件件都是花费,景德帝只管让儿子接手藩地,却不知无钱寸步难行,他要当个好官,便不能狮子大开口,底下孝敬之中,钱财一概退回,只将实物留下,要转手变卖颇需一番功夫,还不能做的太显眼,否则岂非一下子暴露财政危机?
能省一点是一点。
徐宁嗔道:“那也不能太抠了叫人笑话。”
连葛玉章出手都比他大方哩——葛太医不知从哪听说红芍事迹,称赞她的节烈,倒为自己那点儿龌龊念头羞愧不已,本想将红芍收房的,现觉着耽搁人家好姑娘,干脆收作义女,还送给她老大一套绿松石头面呢。
齐恒来了精神,“葛太医的私蓄竟如此丰厚。”
心下琢磨着,若借他的老本暂且挪用片刻,他会不会答应?
徐宁道:“老大人脾气怪着呢,您可别打他主意。”
除非葛玉章自己愿意给,否则便是只雁过拔毛的铁公鸡,徐宁已经在他那里碰过壁了,很不愿夫君再去丢脸,何况将葛玉章得罪狠了有甚好处?现正用得上人家呢!
做人留一线,日后好相见。
齐恒长长叹了口气。
徐宁知他烦恼的还是修建宫殿之事,大兴土木,稍有不慎便会落个搜刮民脂民膏的罪名,若有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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