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冷淡非人勿进了些。
沉纪辞回答她刚刚的问题:“我考上了附近的中学,阿姨听说后,想要我们结伴上学,就让我来你家借宿了。”
柳悦哦了一声,没话找话,又问他:“你的心脏还好吗?”
她记得mama无意中和她提过,沉纪辞初中做了好几次手术。
沉纪辞点了点头,回复道:“三个月前做完了最后一次手术,现在不会有什么问题了。”
柳悦又哦了一声。
到沉纪辞问她了:“你为什么不吃饭?”
坐在床上的柳悦晃着她在黑暗的房间里,依旧可见细瘦白皙的小腿,简短道:“没胃口。”
沉纪辞没有刨根问底的习惯,他从口袋里找出来了几颗糖递给她。
柳悦愣了愣,还是接了。
沉纪辞和小时候一样,如果她不开口说话,他就会闷闷的也一句话不说。
两人对坐了会,沉纪辞站了起来问她:“可以开灯吗?”
柳悦反应过来他说什么之前就点了点头。
于是灯亮了,柳悦眼睛刺痛起来,她闭紧眼睛,能感受到自己的泪水沾湿了睫毛。
在她开口让沉纪辞把灯关上前,柔软带着冷香的手帕轻轻地擦拭掉了她的泪水。
柳悦长而卷翘的睫毛颤着,像风中的蝴蝶羽翼。
她睁开了眼睛,盯着给自己擦眼泪的沉纪辞,慢慢适应了光线。
沉纪辞把手帕塞到了她手里,然后给她收拾起房间。
书按类型归上书架,缠在一起的数据线也给仔细分出放好,有条不紊的行动让柳悦情不自禁地看起他收拾,看着看着睡了过去。
她睁开眼睛的时候,房间的灯已经熄灭了,自己的手里还攥着他的手帕。
捞到床头柜上的手机,她看了眼时间。
凌晨五点,而沉纪辞大概是晚上七八点进的房间。
托他的福,竟然也睡上了一个好觉。
柳悦爬了起来,从衣柜中扯出换洗衣服,进了浴室洗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