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她按在胯下,狠狠骑着她。
她的大脑停止了思考,唯有感受身下的痛苦。
“殷持玉你真是有病!你馋她你怎么不自己来cao她!你给我下药!傻逼东西!”
费晁骂殷持玉,却干她干得越来越狠,他甚至越弄越骂不出来,他把她紧紧囚在身下,越弄她越想把她藏起来,只给自己一个人看。
当他预感自己要射时,理智告诉他不该内射,本能却驱使着他顶入最深处,猛猛把初精交待进去。
在他干完一发的时候,齐盛那个人才从门外用钥匙进来。
他当时进去就爆了一句粗口。
而费晁也不知道哪里来的炫耀的冲动,他更重地压上柳悦,比药效发作时干得更凶。
“啊啊啊啊啊!”
柳悦疼得尖叫起来,她叫得很大声,而进来的齐盛没有关门。
她那对自私的父母好像终于意识到他们在卖女儿了,于是在费晁穿好裤子后,他们冲了进来,把她救下。
柳悦晕倒在她mama的怀中。
她确实永远记住了这天,和殷持玉说的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