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她身后。
十鸢脑子中有疑惑。
今日不忙么?
登基大典在即,按理说,胥衍忱应该忙得见不到人影才对。
有人从背后扣住了她的腰肢,将她往后带了带,十鸢滚入他怀中,后腰上抵住了什么东西,十鸢知道那是什么,他埋头在她脖颈间哑声喊她:
“……十鸢。”
声音些许低哑,有些缠绵。
十鸢心尖跳了跳,成亲那日后,十鸢就知道了一件事,胥衍忱粘人得厉害。
不论床上还是床下。
后颈窝被人亲吻得酥酥麻麻,十鸢转过身,床榻下身体贴得越发紧了些,她脊背绷直了一刹间,声音有些闷哑:“还未登基,就白日宣yin,公子不害臊。”
胥衍忱埋在她颈窝,闷笑:
“谁让十鸢于我身上垂怜得少,我总得要时刻把握机会。”
十鸢脸有点红。
论这方面,她是抵不过胥衍忱能说会道的。
他手指很长,如玉柄一般好看,也是骨节分明,轻捻慢弄间,很容易叫她攀上顶峰。
十鸢的呼吸不由得又乱了起来。
她只来得及瞥了眼外间初升的暖阳,就被拉入彻底的欢愉中。
日上三竿时,内殿终于传来铃铛声,宫人轻手轻脚地踏入宫殿,一桶桶地送来热水,待净室内安静下来,有人抱着十鸢出来,十鸢难得些许困倦,整个人都有点犯懒。
宫人给她准备的是一件胭脂红的百花云织锦缎裙,煞是好看,十鸢懒洋洋得不想动弹,胥衍忱挥退宫人,替她拢了拢衣襟,低头覆盖上她脖颈处的痕迹,仿若胭脂点点。
十鸢忍不住抬腿,踢了他一脚。
她恼了他一眼,半晌,堵声地送了他两个字:
“节制。”
从牙缝中挤出的声音,含糊不清,但也真切地砸在胥衍忱的耳膜上。
胥衍忱轻叹了一声,她真是一点也不念着这事。
或者说,过河拆桥。
分明夜间情深时会不停地叫他,白日中,她倒是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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