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打一巴掌再给一甜枣的行为,最是让人恶心。
她也是在说,她的体质注定这点伤痕不会留到明日。
江见朷没理会她的讽刺,她的确能自己愈合,但这期间,她还是难受上许久。
冰凉从肌肤表面渗入,喉咙渐渐感觉到舒适,十鸢闭上嘴,她偏过头,不再看向江见朷。
直到江见朷收拾好一切,端着碗筷走出木屋,十鸢才蓦然睁开双眼,她眸中没有一点情绪,也没有厌恶和不忿。
她舌尖转了一圈,传来细微的疼意,但这点疼意微乎其微,根本不会叫她在意。
唇齿相交间,血腥味融合在一起,根本分不清是谁的。
十鸢想起江见朷喉结的滚动吞咽,她眸中没有什么羞涩和赧然,曾经在春琼楼,她们被晴娘训练着要探听情报时,最先训练就是忘记羞耻,她见过真人在眼前颠龙倒凤,也见过蘼乱不堪的酒池rou林。
只凭江见朷这点动作,还不值得叫她脸红心跳。
不是所有人都能是胥衍忱,能叫她欢愉至极。
她也一贯清楚,是她心理上的欢喜,才叫胥衍忱的一举一动都变得与众不同。
江见朷和她说天生一对。
但喜欢就是喜欢,不喜欢就是不喜欢,情爱一事从不讲道理。
十鸢闭上眼,她沉着冷静地去感受江见朷体内圣蛊的存在,从出了梧州城起,她就感知不到外间蛊虫所在。
她知道这一切都是江见朷的手脚。
药或者毒能够屏蔽蛊虫么?
十鸢没觉得太例外,但江见朷再怎么了解人蛊,他之前终究没有亲眼见过人蛊,她是唯一一个案例。
人蛊的血对蛊虫有致命的吸引力,人蛊能控制天下蛊虫也不是谣言。
舌尖早就不流血了,口腔的血腥味也早散得一干二净,十鸢额间红印颜色浓郁了一刹间,她眸色一点点冷静下来。
江见朷终有一日会明白,她的血不是那么好拿的,便宜也不是那么好占的。
占过她便宜的人,除了胥衍忱,都死了。
她扫了一眼困住自己的铁链,这些铁链本阻止不了她,但她提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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