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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妃除了唇上的伤口,身上可有其他地方不适?”
信王妃懒懒掀开眼皮,瞥了眼太医,眼中还有未消散的威压,吓的太医手上一抖,生怕下一秒王妃手上的绣鞋就招呼到他脸上。
他可看的清楚,信王和那文侧妃的脸都肿的老高,远看就像染了胭脂的发面馒头一样。
“本宫身上无处不疼,尤其是被那狼心狗肺的东西气的心肝疼。“
信王妃声音很大,能让在场所有人听的一清二楚。
信王闻言哭丧着脸,对着皇上道:“皇上您也听清楚了,当着您的面王妃就敢折腾辱骂本王,您瞧瞧,本王的脸都是被那泼妇给打的,这让我怎么出去见人啊!”
“我呸,就你干的那些下三滥的事,就算打你几百巴掌都不为过,虎毒尚不食子,老东西,你为了那个小野种,竟然把老娘辛辛苦苦丢了半条命才生下来的孩子给换了!这巴掌,你就应该受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