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个人,连同你的这条命,早就被我刻在身后的长明灯里了。”
高挚,我要你永远做我的灯芯。
永远燃烧,永不熄灭。
高挚的腕表磕在青铜香炉上,她喘息着咬住他肩头,指甲抠进他肩胛,足尖在高挚猛然顶进宫口时绷起。
水声、喘息声、撞击声,此起彼伏。
罗浮玉感觉尝到了一丝咸味。
像汗水,又像泪水。
天边泛起鱼肚白时,罗浮玉小声尖叫着到达了高潮。
她难得不在高挚面前遮掩情绪,所以这场性爱比记忆力任何一次都要更酣畅淋漓。
罗浮玉蜷在经卷堆里,道袍皱成一团云絮,腿心jingye混着她的蜜液往下淌。
高挚从上到下舔舐着她每一寸肌肤,舌尖卷走疯狂的证据。
廊外传来道童洒扫声,罗浮玉困顿地抬腿勾住他脖颈,染着情欲的嗓子像浸过蜜:你猜叁清会不会以后就不接受我们的供灯了。
咸湿入喉,高挚直起身,居高临下地望着满脸餍足的女人。
她很少说‘我们’,可一旦说出口又是这么动听。
高挚将人裹进自己的西装外套,俯下身与她接吻。
第一缕天光穿透窗纸,在《黄庭经》上晕出太极阴阳。
吻落在她汗湿的眉间,他听见自己的回答:“不会。”
春风吹又生,罗氏玄乙定当长命百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