虚,不能浪费。”
做到一半被骂虚。
我也真是头一回。
“没爽?”我挑眉。
“唔。”他俊秀的眉蹙起,双颊由微红变到涨红。柳叶眸中深蓝仿佛在流动般,犹豫片刻,他抓着我的手放到自己胸口,柔软圆嘟嘟的乳首在指尖的拨弄下迅速变硬变红。
“嗯啊……”
他的穴再次抽紧。
我托着他的腰从床上坐起,用嘴叼住另外一颗。他在我的怀中不停呻吟颤抖,用手抱着我的后脑,刚经历过高潮的湿穴再次分泌出大股骚水,含着我的性器蠕动不止。
“嗯……痒…万寒……好痒。”
他小声撒娇,我口齿不清。
“上面?下面?”
“都痒…嗯……”
“再来一次?”
“……好。”
我把他按倒在床上,攻势逆转,他雪白的长腿大张开,大腿放松着贴在床上,小腿曲着,如葱玉般的脚尖蜷起,大大方方朝我袒露出下面的旖旎风光。
雌穴附近的阴唇软肉被摩擦到通红,穴眼软烂被一场性事肏到完全打开,含着我的性器同时翘出一个小小的缝隙不断往外淌淫水。雌穴往上生着完整的男人性器,阴茎尺寸可观,但那颜色却是雏童般白里透着粉的,尖端渗出又滴落着透明的黏丝。
阴阳同体……
又不太像,若不是亲眼确认这口雌穴。从面容到身材,他怎么看都是男人。
我用手指轻触那挺立在空气中的嫩粉龟头。
“唔。”他一惊,抓住我的手。“你做什么?想吃?”
“真想吃,就含着吧。”他躲开我震惊的目光,红着脸别过头去,“只是为了给你补精气。”
我冷哼一声撑在他的身侧,勾起嘴角,用手指抬起他漂亮的脸蛋,“我才不用你帮我补精气,男人。”然后我用力顶胯照着他的阴穴一顶——
颈间一阵刺痛袭来,我伸手一摸,满手血红。
“别动,伤口裂开了。”
他脸色瞬间煞白,坐起身湿穴随之脱离我的性器,他将手抚上我的脖颈,我能感受到他在颤抖,眼泪簌簌流淌,“还是我来吧,你躺着好不好?不要死,万寒……”
“这伤是谁弄的?”我脑子昏昏沉沉,奇怪的香味再次飘散至我的鼻尖。
他闻言瞪大眼眸望着我,“不是你自己割的?”
“笑话,我为什么要割自己的脖子。”说罢我环顾四周,是个漂亮的清居,很宽敞也很素雅干净,只是我对此处并无印象,于是继续问道:“这是哪?你又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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