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上次一样又感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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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冷的金属门锁在身后咔哒一声合拢,隔绝了楼道里最后一点微弱的光。
她甚至还没完全站稳,一股不容抗拒的力量就猛地将她向后掼去。后背重重撞上坚硬的玄关柜,柜角硌得她腰生疼,一声短促的抽气卡在喉咙里。
沉砚铎高大的身影完全笼罩了她。他身上还带着外面雨水的微凉气息,混合着他惯有的干净又冷冽的味道沉沉地压下来。
他一句话也没说,只是垂着眼,修长的手指探向了她身上那件外套的拉链。金属拉链齿被扯开的嗤啦声在过分安静的玄关里显得格外刺耳。
外套被剥下来,随手扔在脚边湿漉漉的地上,露出里面不算特别厚的棉质T恤,下摆被撩起,布料摩擦着皮肤,带着一种令人窒息的缓慢向上卷。
冰凉的空气瞬间包裹了她赤裸的上身,皮肤上激起一片细小的疙瘩。她死死低着头,恨不得把自己缩进柜子里。
裤子紧接着也被褪下,连同里面那点可怜的遮蔽一起堆迭在脚踝。
她胸前的两团软rou因为紧张和寒冷而绷紧,顶端怯生生地挺立着,眼泪不受控制地涌上来,模糊了视线。
哭什么?沉砚铎的声音终于响起,气息拂过她湿漉漉的额发。
他抬起手,微凉的指尖落在她赤裸的胸口,揉捏了一下她左侧的乳rou,那软rou在他指下可怜地变形。
小狗挨主人的罚,不应该高兴吗?他的指尖捻上她挺立的乳尖,轻轻一掐,一阵尖锐的酸麻瞬间窜过脊椎,让她浑身一僵。
苏晓穗的嘴唇哆嗦着,终于鼓起一点可怜的勇气,想为自己辩解:主人,我…我不是故意……
嗯嗯。沉砚铎的食指压在了她颤抖的唇上,伴随着带着禁止意味的两声轻哼打断了她的话。接下来,你只能发出两个音。
除了'主人'这两个字,别的任何字,任何声音,都不准有。
他指尖在她唇上轻轻摩挲了一下,像是在确认她是否在听。
听懂了吗?
她喉咙里下意识发出一个短促的:嗯。
这声嗯刚出口的瞬间,甚至没来得及消散在空气里——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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