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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鹿对此毫无办法,绞尽脑汁才想出这个方法。
当时的林煊比现在还要穷凶极恶,低头埋在他手腕上,仿佛失去理智,发了疯似地按住他的手腕汲取。
那个时候手电筒还没这么暗淡,光柱晃过时甚至还能看见江鹿害怕到泫然欲泣的眼角。那么害怕,却没躲开。
好在林煊很快恢复理智,及时放开了他。
完全清醒状态的林煊十分克制,江鹿甚至没什么感觉他就抬起了头,在黑暗中摸索,终于摸到江鹿的脸,小心翼翼碰了碰,将同样血rou模糊的手腕递到他面前。
但江鹿偏了偏头,躲开了。
“鹿鹿。”林煊低哑的声音在耳边响起,黑沉眼眸完全隐在黑暗中,无人能看见他眸底滔天骇人的私欲。
“不喜欢。”江鹿小声说,低头缠好手腕。山洞的温度太低,血很快就凝住了。
他始终不喜欢血腥味,觉得这样像茹毛饮血的野蛮人,有些难以吞咽。
“缺水只能生存五到十天。你刚才还喂过我。”林煊声音虚弱,咬字却十分清晰,两人已经熟悉起来,他话也比之前多了一点,语气也像在哄,“喝一点,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