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幻药效,以言语替对方营造情境助兴,不仅是自己的乐趣而已;若情境不合对方,那对方整晚只有痛苦而已,连醒来都会忧愁万分。
「当然,也有人对女人的乐趣就是要她痛苦,咱兄弟不好这口就是。」
若霞冷笑,道:「难道当初对我下药,我不痛苦?」
黄家兄弟搔头,黄大川笑道:「那时年轻太衝动。妹子一年比一年标緻,当时妹子瞧不起咱们吧?那冷眼真令人上火。」
黄二河道:「林四少给咱们药跟提点几句,才有胆干那种事。一晚过去,其实心慌得要命。妹子没跟人提,之后几晚一次比一次浪sao,才没那么担忧。」
若霞佯作生气瞪他们,道:「能跟谁说?说了能怎么处理?村里人知道我被做了什么,我有脸待着?恐怕就要我嫁给你们其中一人吧。我在刘府好好日子不过,为了那些事跟了你们,回村里种田?现在离村几个月回村一次,在村里还不知道你们在外勾搭多少女人。」
若霞跟他们插科打諢惯了,这时难得愈说愈感到委屈,她向来不让自己陷入自艾自怜的情绪;事情都发生了,比起贞洁cao守,她更想让生活过得平安顺遂就好。
黄大川笑道:「我们也知道衝动,此后没这么做事了。」
「哼。」若霞撇过脸,道:「时间差不多,我拿碗盘回大厨房,回来顺便关上苑门。」
去一趟大厨房,与丫头小廝聊几句轩禾园的逸事,心头涌起的委屈消散一空。回到茗萱苑,栓上苑门,回到房里,黄家兄弟已蓄势待发;若霞问道:「昨夜说晋少爷求得一夜机缘,今晚打算怎么对夫人说?」
黄大川道:「我们方才正在商量,要问妹子,夫人身边可见过其他男人?」
「除了晋少爷、政二爷,其他僕役小廝,夫人是正眼都不看的。过去她有何交际,我就不知道了。」
说起刘言政,若霞想起黄家兄弟提到,那群紈裤子弟没少往风月场跑,若是青楼之地,你情我愿,如何需要做迷药。
「你们跟政二爷混得如何?」
黄二河笑道:「那群人咱攀不上,偶尔替他们把风罢了。」
「把风?」
黄大川道:「政二爷喜爱勾搭守空闺的人妇,他总说征服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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