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刘年晋不是个病秧子,嫁入清川刘府,或许真是打灯笼都找不到的好亲家;然而,嫁出后,无路夫家好坏,都只能自己受着,那些说得天花乱坠的媒婆,一言订亲的兄长,哪个管她在刘府过得是好、是坏?
过得好,说亲的有功德;过得不好,肯定只是宋伶的错。为人妻得遵家训、从夫纲,贤良淑德;未能替刘年晋落红,就注定她得受人轻贱。
宋伶委屈不已,哭着不再受身体的sao动影响,沉沉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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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霞并不清楚迷香丸的作用持续多久,若她知道,多半会不着痕跡让宋伶多喝茶水,排解迷香丸留下的药性;她放黄家兄弟进门,无意真让宋伶受苦。只是门户已开,若黄家兄弟对宋伶起了贼心,总会有手段得手,她想拦也拦不住。
午前唤起宋伶,见她双眼红肿,懨懨地喝着参汤,道:「睡一天,出一身汗,换一床被褥,再准备洗澡热水。」
「是。」若霞答应,走出萱苑要找小丫头时,先去小厨房边的井水打一桶水;井水沁凉倒入铜盆中,放了布巾先送到宋伶房里。
若霞道:「夫人得空,可以先敷着眼睛。」
宋伶轻碰眼瞼,肯定是把眼睛哭肿了,让人看见狼狈模样,宋伶忍不住解释:「想起一些家里的事。」
「若霞明白。」
若霞没有多问,心想还担心是昨晚被弄狠了,把人弄哭又着凉;她知道黄家兄弟避免留下痕跡,每次都是将人赤身裸体抱下床,放在方便的地方cao弄。
过了一个秋冬都没事,这次有明显不适,多半是黄二河用的迷香丸有问题;昨晚没跟黄二河问清楚,用了迷香丸可能有什么后果。一般说多用了药,多喝水将药性排出,总不会错。
若霞轻提茶壶,察觉空了,便道:「夫人慢用,若霞先替夫人泡茶,再找丫头来换被褥、烧洗澡水。」
「嗯。」
下午宋伶强打起精神,听刘禹背诵,考他练过的字;天色暗下前,将刘禹送到院门,刘言政在外等着。
见到刘言政,宋伶胸口紧了紧,只是低头,不敢看人。
「嫂子今日告假,初春乍暖还寒之时,抓了几帖补药,让嫂子补补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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