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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果一扭头,就看见蒋隅目不转睛地盯着自己,眼神写满了茫然。
“稚恩,你怎么脱我衣服?”
江稚恩瞥了一眼自己还放在腹肌上的手,心虚地移开目光。
“我看看你伤口,怎么,不能脱吗?”又不是没脱过,他在这装什么贞洁烈夫。
蒋隅贴着她的小腹蹭了蹭,又抓着她的手贴上自己的侧脸。“那这也摸摸。”
江稚恩看着他过分依恋自己的样子,突然想到沉因岁的话,于是开口问道:“蒋隅,你当初为什么没有跟沉因岁在一起?”
蒋隅闭着眼睛,呼吸幽长,在江稚恩问话的时候,也没有睁开,仿佛已经睡了过去。
江稚恩又唤了他两声,蒋隅还是没有搭理她,只是时不时的动一下身子。
她也没有再把蒋隅叫醒,摸着他骨节分明的手,思绪回到过往记忆中。
在第一次跟蒋隅见面后,她突然就打进了顾盛的圈子,那个,有蒋隅在的圈子。
那个时候,江稚恩一边应付久未拿起的学业,一边还要按照记忆去‘找沉因岁的麻烦’。
在那次厕所事件后,江稚恩就应该彻底的‘记恨’上沉因岁,于是疯狂的给她下绊子。
所以江稚恩每天课间,就是咬着笔在思考,她应该给沉因岁下什么绊子。
她找不到机会啊!
沉因岁每天忙着给顾盛做跑腿,下课就跑出去,放学了顾盛也会把她叫到社团去打杂。沉因岁那时候已经开始初涉娱乐圈了,所以做完顾盛的‘杂活’,她就要去跑剧组了。
沉因岁在回沉家前,是跟着舅舅舅妈一起生活的,后来沉家打发了他们一笔钱,以感谢舅舅舅妈的养育之恩,舅舅就拿着这些钱开了一家小餐馆,生意也算红火。
也因此,沉因岁还要偶尔去小餐馆里帮忙。
江稚恩不能去做电灯泡,打扰顾盛和沉因岁,又不能去小餐馆里找麻烦,她连小餐馆在哪都不知道,她跟沉因岁唯一的交际只能在学校里,在这种情况下,还要想办法去找沉因岁的麻烦,她也只能咬着笔头怀疑人生了。
好在这种迫害脑细胞的状况在蒋隅出国竞赛回来之后得到了转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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