脱力的动物。
“还好吗?”他低声问。
她点头,没出声,眼角却滑下一滴眼泪。不是因为疼,不是因为羞耻,只是突然感到太累,太满,像身体里的一切都被倒空。
他坐起身,去了厨房。她听见水壶被按下的“啪”声,玻璃杯放在台面上,柠檬被切开的清脆——他动作极轻,却条理清晰。
几分钟后,他端来一杯温热的蜂蜜柠檬水,蹲在床边递给她。她接过来时指尖还发抖,他没有多说什么,只是稳住杯底,直到她喝完第一口。
她靠在床头,看他走去拿了一块湿毛巾。她下意识蜷起腿,有些羞涩,却又动不了。
“别动,我帮你清。”他轻声说。
他蹲下来,跪在她腿边,用温水毛巾细致地擦去她腿间还在滴落的混合体液。他先是清理外侧的皮肤,然后才小心翼翼地按压她大腿内侧,动作轻得几乎像羽毛。他没有再触碰深处,甚至避开了她的敏感点,只是默默地把她身上每一寸痕迹都擦拭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