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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能分别出我是在工作,还是在和朋友闲聊呢?”
“取决于您如何看待我。”姜岛泽语气淡然。
“标本不需要知道收藏家的动机。”
——他总想剖开我的身体。
我在对方眼中,果然是个可研究的实验体。尽管我比不上他身为精神科医生过往接待的那些重症病人们。
我不认为自己有病。朋友间的关怀对我也......没有意义。对别人也一样。
姜岛泽觉得烦了。他不愿意有人过度接近自己的边界线。特别是在下班后的私人时间里。
夏至没接话,继续之前的话题:“看到了吗?那些腺毛会分泌粘液困住昆虫,叶片缓慢卷曲包裹猎物,通过消化酶分解。它们捕食依赖昆虫被粘住后的挣扎刺激。”
“我不理解您的意思。”姜岛泽低头看了眼右手腕间的手表。下班时间已经过去了整整十分钟。打破定下的规划,他竟没意识到自己习惯性的叹了口气。
——焦虑的表现。
而夏至还一脸笑眯眯的表情,完全没有放他离开的意思。
他很冷淡地说,整理了下衬衫袖口:“有事就直说吧。”
“我想问的是...你在顾虑什么?”
夏至随手拿起办公桌上的别针,扣开安全扣,在姜岛泽眼前将它掰成直线。
“你好像不希望被打扰?”
“私人时间我有权自由支配。”那个被强行修正的别针,姜岛泽感到一阵莫名不适。一点都不好,被人看透本质,无处可藏。
“呵呵...”夏至忽然凑近,近到姜岛泽能闻到他身上那股若有若无的草药味。干燥又苦涩。“知道吗?人类历史上最古老的止痛药是从柳树皮中提取的,后来演变成了阿司匹林。”
就这样转移话题,姜岛泽皱起眉头:“什么意思?”
他后退半步,拉开两人之间的距离。这种侵入个人空间的试探,通常是控制欲强的类型才会使用的手段。但夏至似乎毫不在意他的退缩,反而勾起嘴角,结果符合预想。
——无法信任他人。
“没什么。”夏至把那枚别针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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