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痕,“不要硬撑了,我想成为能让jiejie放心喊疼的人。”
直击心灵的话语,温晚池的呼吸停滞。像姜岛泽从来不会这样直白地触及她的伤口,那个人只会默默把回礼转交给她,一句多余的话没说,也没有必要。
温晚池艰难地张嘴:“还有呢?”她听见自己问。
苟旭,他还是看到了表面下掩饰疼痛的自我吗?
“还有...jiejie批改作业时会不自觉地咬笔帽,午休在办公室睡着后总往右边歪,喜欢甜食和奶茶,爱好是收集小摆件,下雨天...”他突然卡壳,耳朵尖泛起粉红色。
“下雨天怎样?”
“下雨天...你的衣服会沾上雨水的气味......”他的声音越来越小,像当着喜欢的人面前念手里捏得皱巴巴的情书,“像...像被浸湿的花瓣,妖冶不失清纯。植物有许多种类和科属,而你是我见过最独特的花蕾,倏然绽放在我的眼前。我想为你撑伞守候在你身边,不让珍稀娇贵的品种积水腐烂。”
温晚池的瞳孔变得细长,映出苟旭通红的脸。他居然连这种细节都记得,还有那些破萼而出的情话,她哑然钝愕。
外面的雨声淅淅沥沥,敲打玻璃窗攀附而下数条水蛇,世界仿佛只剩下彼此的吐纳,局促而凄厉。
茶几上的热可可已经凉了,一口没动。
殊不知,狗不能吃巧克力。
甜腻巧克力混合微焦牛奶的油脂香味,浓稠醇厚。
又如何在甜蜜与苦涩之间找到平衡呢?
“可是...”她潜意识地勒紧手指,联想到蛇的鳞片,爬过一寸寸肤质,激起颤栗的冰度,“喜欢是件很轻的东西。”例如虚无缥缈的实感。
“那我的喜欢很重!”苟旭接话,“重到可以接住你所有没说出口的‘但是’,重到...”他的尾巴紧张地缠住大腿,“重到不怕和任何人比较!”
他想用真心一点一滴打动她筑起的高墙。
雨变小了,窗外云雾弥漫,蛄蛹着将建筑物蚕食吞吃。温晚池发现自己正凝视着他锁骨上的疤痕,这道突兀的旧伤口,和姜岛泽永远整齐的衬衫领口形成鲜明反差。
与前者歪斜随性的穿着相比,后者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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