礼制》上写的半个字都不能信。
如今李平安能保持安定心态,全心全意伺候皇后,全凭院子里晒太阳的楚公公。
皇后瞥了眼斋饭:“今儿宫中莫非有什么丧事?”
李平安挤出个笑脸说道:“宫里风平浪静,是御膳房新任管事孝敬娘娘。”
皇后没有动筷,又问道:“是不是睿儿出了事?”
李平安心底一惊,面上笑容不变,正琢磨着编个什么瞎话,将太孙之死搪塞过去。
娘娘岁数大了,受不得刺激。
皇后沉声道:“小安子,本宫最是信你,可要想好了再说。”
李平安支支吾吾道:“您是听到了什么风声?”
“小楚子将冷宫围成铁桶,本宫能听什么风?”
皇后指着殿内的桌椅说道:“好些日没人来探望,桌上灰落了三层,也不见直殿监来擦拭,必然是睿儿出了事!”
宫中太监惯会捧高踩低,且看哪个宫殿去得勤快,定然是殿中贵人受宠。
李平安眼见瞒不住,只得说了皇庄失火的事。
啪!
皇后话未听完,手中佛珠崩碎,慈眉善目转瞬狰狞恐怖:“定是昭阳宫贱蹄子谋害,陛下就该将张家满门斩首。”
李平安连忙劝说:“娘娘慎言,据镇抚司调查,此事是江湖帮派所为。”
皇后霍然起身:“本宫要见陛下,本宫祖上乃开国王侯,岂容区区贱婢侮辱!”
李平安跪在皇后跟前,扯住衣角:“娘娘,陛下有旨,不允许您出冷宫。”
“本宫孩儿、孙儿死的死、贬的贬,今日抗旨让陛下赐死,也好过来日死在那贱人手中。”
皇后心中清楚知道,自己害的元妃不孕,又毒死了她孩子,将来昭阳宫得势,定然让自己受尽诸般酷刑。
李平安急切道:“娘娘息怒,爷爷让咱与您说,事仍有可为。”
“嗯?”
皇后收敛怒容,坐回床上,又恢复了慈眉善目模样:“小楚子怎么说?”
李平安心思电转,楚公公并未说过任何事,不过现在必须劝住皇后,切不可让她寻死。
自己尽心竭力的照顾两三年,死了就竹篮打水一场空。
再者,真到山穷水尽时,皇后就是投奔昭阳宫的敲门砖,至少能保住性命。
李平安说道:“爷爷说,无论官场斗争还是宫中斗争,最重要的是定力、耐性……”
皇后微微颔首,算是认同。
“太孙虽死,咱们切不可自乱阵脚。”
李平安仔细分析道:“宫中还有其他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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