茶功夫,赢专才睁开双眼,语气多有不善,“见到列祖列宗,因何不跪拜?”
赢渊看向第一排的一个灵位,上述写着‘国君灵公之位’,便嗤之以鼻,不屑一顾,“有赢野在,寡人是不会跪的。”
赢专皱了皱眉头,“可是灵公的庙号,还是你亲自取的。”
赢渊用着一种近乎不容置疑的声音说道:“寡人给他庙号,是因为方便后世人提及他,谈论他的过失,而并非是让你摆在宗庙的祠堂里供奉!”
“摆都摆了,莫非,侄儿你还要杀我这个四叔不成?”赢专阴阳怪气道。
闻声,赢渊皱起了眉头,“四叔这话是什么意思?当年,寡人在宫中自污藏拙,饱受世人白眼诟病,甚至遭遇各种屈辱暗杀,每一次,都是四叔挺身而出,救寡人于水火,甚至您时常在父君面前,替寡人求情,这份恩德,寡人会一直铭记于心。”
赢专冷哼一声,“亏你还记得当年旧情,你和你的父亲还有赢野,也不愧是同出一脉!”
直呼先代国君名讳,乃是大忌。
但是,看赢专这个样子,他似乎丝毫不在乎了。
像是将生死置之度外。
他的这番话,让赢渊瞬间起了杀念,不过,很快就抑制下去了,“四叔有什么话,趁着此间,只有寡人一人在,就都说出来吧。”
“也好!”
赢专起身,在祖宗的牌位面前,上了三炷香,而后缓缓开口道:“当年孝公,也就是我的父君,驾崩之后,咸阳城内,顿起夺嫡之争,你的父君,文公!大举屠刀,众兄弟中,活下来的,就只有我,其余人,皆惨死在你父君刀下!也幸亏当时我尚且年幼,开慧极晚,少不更事,从未卷入王储之争!”
说到这里,他向秦文公的牌位,深深鞠了一躬,然后继续说道:“而你的兄长,灵公赢野,我的好侄儿!登基之后,为坐稳君位,大肆屠杀王室成员,就连你异母所生的姐妹,那些女娃子,都不放过!罄竹难书!后又为削藩,再次屠戮功臣名将,致使奋六世之余烈的大秦国力,迅速衰落,最终导致国难悲剧发生!”
言尽,他深呼吸一口气,看向赢野的灵位,冷哼一声。
然后,又看向一脸沉默的赢渊,大声道:“你!发动震惊秦国内外的玄武门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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