樱、阮绵绵这些绣字闺中的贵女不同,喆錾自小只对兵法和武器感兴趣,是个彻头彻尾的武痴。
只因她自幼丧母,由其父镇远侯啸虎带大,亦父亦师,小小年纪便跟着上了许多次战场,还未成年时就已显英武飒沓之姿,有勇有谋,超越许多男儿郎。
后来喆錾被派驻到上界边陲戍边,一去就是几百年,如今突然回寐界是被啸虎硬逼着来相亲——镇远侯身体大不如前,人到了一定岁数,欲望和野心都淡了,只希望自己的骨肉有个好归宿。
……
“啧,墨总,说得跟亲眼见了似的,你怎么知道人家是被逼着,而不是乐颠颠喜滋滋来相亲?”
“嵇大哥告诉我的,他与镇远侯私交甚好,从前就常常一起切磋武艺,每次喆錾都跟着,久而久之,嵇白首便成了她半个师父。”
“嵇大哥说将军今日是被镇远侯用押运要犯的刑铐绑到的境主府。”
宋微尘原本还想找借口不去,听到这突然改了主意,当了大将军的女子都不能为自己的婚姻做主,物伤其类,宋微尘突然想到自己,明明与墨汀风两情相悦,却还是要在夜宴上被迫接受境主的乌龙指婚——寐界好歹都是个会法术有神兽的世界了,结果个人意志和真爱在父权和君权面前,仍然一文不值。
“墨总,我就是随便问问哈不当真,假如我小小的闹一下这场相亲大会,会不会给你惹麻烦?”
墨汀风一挑眉,想起她曾借白袍障眼,一波土味情话撩得阮绵绵七荤八素,心里升起一股不祥的预感。
“微微,你不会是打算借白袍的身份去参与相亲吧?”
“对方可是镇远侯的嫡女,要是真选上了怎么办?你要怎么跟人家洞房烛?”
“不是不是”,宋微尘小爪子摆的都快有残影了,“我肯定不会亲自参加相亲哒!”
墨汀风一听,眉头更皱了,
“你不会是在打我的主意吧?”
“欸?你不说我还没想到!”
宋微尘眨巴着黑亮亮的眼睛,跟小别致要犯坏时的表情无二。
“墨总,反正您老因为境主的指婚乌龙,婚姻大事已然乱成一锅粥,要不趁乱再干一票?学一下哆啦a梦如何?该出手时就出手,咱今儿就去境主府伸个‘圆手’!”
墨汀风嘴角抽了抽,长臂一伸,下一瞬小人儿已经被他捞入怀中,
“宋微尘,我是你的谁?”
“你是我老板,是我的衣食父母。”宋微尘面不改色心不跳。
“重新说,我是你的谁?。”
“emmmm,你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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